智商爆表、情话10级,请赐一个这样的大boss给我!


01

“你不换台,我可要自己换了?"软的不行,只能来硬的了。

他偏头,“这很危险。"

“车又没动。"她反将一军,抬杠似的探身上前,用力胡乱拧了一下调台键,顺利换了一个频道,优美的轻音乐传出,她得胜似的坐了回去。

后座的空间很大,她安逸地靠在椅背上,转头望着窗外的风景。

轻音乐没持续多久,主播的声音传出——“好,各位听众,优美的轻音乐后,让我们回到节目中,接听下一位的来电。……您好?喂,您好先生,请问您有什么困惑呢?"

哟,看来随手一调,还调到心理类节目了?兰洁斐曾提过要叫她去当嘉宾,解答一些心理疑问,她要好好听一听。

“主持人你好!我得好好感谢‘火箭炮’胶囊!它让我重新找回男人的自信了!……老婆总是满足不了,都要跟我离婚了!"

不是吧……祝瑾年的嘴角抽动了一下。

“原来你喜欢听这个。"聂羽峥点点头,很受教地说。




02


她说完,深吸一口气,将紫色的小花托在手心里,抬手挨着车窗,一阵风吹来,小花随风而去,她拍了拍手,扭头问,“我说得对吗?"

聂羽峥没有回答,安静地和她对视着,她漂亮而明媚,眼中洋溢着自信和睿智,还有约莫一丝桀骜。

“一直盯着我做什么?"她不满地移开目光,调侃道,“我成功引起了你的注意?"

他收回目光看向前方,食指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,像是在等待红灯读秒,“很好,你分析一下,我为什么要亲自接你?"

“反正不是因为想追我。"她夸张地耸耸肩,表示——I don’t care!

他的食指停止了敲击,车里变得很安静。

“如果是呢?"

祝瑾年心跳漏了一拍,好像很冷似的,缩了缩肩膀,“大白天的,别讲鬼故事。"





03


“我怎么就输了?"祝瑾年马上反弹,“小志的弗雷格利妄想综合症存在被害妄想的成分,他那是被害妄想症的plus版本!你可不能在这儿扯‘白马非马’。我没输,你也不算赢,按照我们2:1的赌注,我吃一半你就得吃一罐。"

“白马非马?"他挑眉,酝酿了几秒,问她:“假设这是一道考题,正确答案是弗雷格利妄想综合症,而你的答案是被害妄想症,你认为我可以给你几分?"

祝瑾年想也没想,“我答对一半,至少也50。"

聂羽峥对她这种作茧自缚的答案很是满意,提醒道:“50分就是不及格。"

“只要不是0分,就不算错。"她坚持。

“我改卷,就是0分。"

她不满地皱起眉头,“你改得也太苛刻了,在你手上到底还有没有人能及格?"

他不与她抬杠,而是问:“我问你,你是什么?"

“什么?"她觉得这是个陷阱,暂时不回答,反问他,“你说我是什么?"

“是人。"




04

“你很热吗?"聂羽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她吓了一跳,发现他脱去了长袖衬衫,只穿一件打底短袖白T恤,看上去很凉快。

“不……不热。"她继续嘴硬,把镜子和海绵一股脑儿丢进包里。真糟糕,她今天穿的是套连衣裙,一件也不能脱,况且,针织布料比棉质更热!

“我热。"聂羽峥重新坐下,把衬衫搭在一旁的椅背上,表情坦然,用下巴示意她看旁边几桌赤膊男生,又开始逗猫,“介意我和他们一样吗?"

“介意!你可不准脱!"祝瑾年微咬牙警告他。

“还以为你特地带我来这里,就是为了看我赤膊上阵的样子。"聂羽峥笑着摇摇头,“看来,我误会了。"

看看邻座的赤膊男生、自己桌上的冰薄荷雪碧、他的短袖T恤,再向后摸了摸几乎湿透的背部,祝瑾年的后槽牙都快被自己咬断了。




05

聂羽峥有种不祥的预感,表面上却没多透露什么,只是问:“你吃饱了?"

“还没。"

“吃了三大盘热食外加两份现烤牛排,还填不满你的胃?"聂羽峥退后一步,上下打量她一遍,“或者说,你特地为了今天饿了三天三夜?"

他这么一问,祝瑾年倒放下心来,看来他时不时瞅她完全是为了找机会讽刺打击自己,兰洁斐说的什么“他好像喜欢你"纯属傻白甜单蠢的YY。

“我是个非常实诚的人,交了聚餐费,自然得吃回来。聂组长总喜欢二百五二百五地请人吃饭,当然不介意多吃块肉少吃条鱼,干脆你那份我帮你吃,怎么样?"祝瑾年拍拍肚子,话中也有刺。

“如果你还吃得下,我没意见。"

“但是我希望聂组长你可别再计算我到底吃多少盘食物了,这多影响人发挥啊。"

“自助区空盘的速度过于快,探查一下真相是我个人的习惯。"





06


祝瑾年伸手挤了两泵洗手液,见他半天没有动作,不禁抬头看他,“愣着干嘛,快动手洗啊!"

他另一只手插在大衣口袋里,“单手不方便洗。"

“你是杨过吗?"祝瑾年指着他的口袋,问。

“你帮我洗。"他非常任性地坚持。

祝瑾年撇嘴,气愤地把洗手液揉出泡沫,涂在他手上,卖力地搓洗了几下,隔着一层滑腻,还是能摸出他手指的骨节的起伏和指腹的薄茧。他们靠得很近,她的肩膀时不时还能碰上他的胸口,可气的是,他任由她使劲地搓洗,另一只手就是不肯从口袋里掏出来,好像那里头有什么贵重的宝贝。因为有些害羞又有些愤慨,她口不择言地嘀咕着:“那么讲究,搞得你好像从来没碰过这玩意似的……"

“你,说什么?"他确认。

祝瑾年笑着敷衍过去,“啊,没什么。"

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腕,“你调戏我。"





07


“你有洁癖吗?"

“我该怎么回答?"聂羽峥看着她问,“回答,没有,显得我个人卫生习惯差;回答有,你不喜欢。"

祝瑾年一时没听出他后半句的小暧昧,反而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有洁癖的人?"

“当时,你描述卢律明时一再强调和复述他的洁癖行为,语气中却没有一丝肯定和欣赏,很明显是想引起车上其他三人对他严重洁癖的反感,和你站在统一战线上。"

“那你为什么要洗两遍手?"她虽不死心地追问,但还是又挤了两泵洗手液在手心。

“你猜。"

“哼。"祝瑾年撇嘴,马虎地又给他洗了一遍,“好了吧?还要不要洗第三遍?"

“不需要了,来日方长。"他微笑着说。





08


“放我下来!"她气恼地命令。

“你很重。"他故意掂了掂,还是没有松手,“所幸我抱得动。"

重不重的,现在无所谓!祝瑾年整张脸涨得通红,自觉现在她和聂羽峥的样子就像一对狗男女。

她使出吃奶的劲儿,像一只刚从水里捞起来的鱼,剧烈挣扎着跳下地,把身后的他当成一只随时准备撕咬她喉咙的猛兽,撒开腿往自己房间跑。

就算病死,也绝不突破自己做人的底线!

“站住。"

她就当没听见,拉住门把手,站稳了身子,慌乱而颤抖地从口袋里掏出房卡,好像迟一秒,就会被猛兽拖走啃个精光。

身后一阵劲风,他几步就追上了她,把她抵在门上。




摘自:桃桃一轮《和你的世界谈谈》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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